晏晏
是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
没有头也没有尾
小蓝是小江泥塑黑粉,因为小江又好看又娇所以觉得他一定是个姑娘的小蓝,看到“她”不要奇怪,是小蓝的锅
是个很幼稚的小蓝
小蓝小聂友情向
原著向湛澄
江澄一把扯住蓝湛的衣领凑近他,压低了声音怒道:“蓝忘机,你他娘地看清楚了,老子是男的,男的!”
0.1
魏婴今天又抱了江澄,不知廉耻。江澄也是,魏婴要抱就让他抱吗?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?
写到这里,蓝湛停下笔,他又想起白日里魏婴抱住江澄的腰向她撒娇的样子。
魏婴惯是个不害臊的,大庭广众之下就朝着江澄扑过去,一把箍住腰,脑袋凑在江澄肩旁蹭来蹭去,嘴里说些没脸没皮的话。江澄虽然嘴上刺他,脚下却不动,任魏婴抱个满怀。两个人旁若无人,却叫蓝湛看得气愤。
“云深不知处禁搂搂抱抱,家规一遍,明日交。”
魏婴更抱紧了江澄,道:“我和我师弟抱一下怎么了?这也要禁。云深不知处如此不近人情,怪不得教出来的弟子都像你这般冷淡古板。”
“妄议同窗,再加一遍。”
魏婴不服,他放开江澄朝蓝湛走去,“我说蓝湛……”
江澄忙拉住魏婴,对蓝湛道:“蓝二公子说的是,江某回去一定监督我师兄。若无其他事我和师兄就先告辞了。”
江澄嘴上说得好听,面上却还有些不服气的神色,他也不等蓝湛再说话,拉着魏婴便走了。
蓝湛看着江澄和魏婴相携离去,远远地传来两人模糊的交谈声。
他沉着脸,抿紧了唇。
江晚吟,不识好歹。
蓝湛回过神来,纸上已经落下了这句话,他赌气似的在最后一笔时加重了力道,墨迹透过纸背,像是在宣泄主人的不满。
0.2
蓝湛僵立在原地,透过横生的枝桠看着背对着他浸在冷泉里的人。
那人手肘撑地趴在岸边,散下的黑发被拨到一旁,露出一段光裸皎白的脊背。那脊骨嶙峋锋锐,一节一节拼凑出少年的风骨,其上覆一层薄而韧的肌肉,像是把一切有关桀骜和反叛的故事都掩藏,能得见这段风流的都是有缘人。而蝴蝶骨振翅欲飞,要刺穿肌肤淌出鲜红鲜红的血来,好叫这万物失色羞愧。其余风景落在水里,只得个囫囵颜色。
冷泉里的人尚不知已经有人看见他了,悠哉地拨弄一会儿眼前的野花杂草,旋即转过身来要往水里浸去,在感受难得清凉的同时由衷感谢告诉他这妙处的聂姓同窗。
而不远处的蓝湛适才回过神来,在江澄转身前慌不择路地离开了。
蓝湛一路回到静室,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才往小书房去。可他枯坐半晌,仍觉得透不过气来。胸腔里好似装进一只鸟儿,忙忙乱乱横冲直撞,满身血液鼓噪、沸腾着燃起火来,烧的却不是这肉体凡胎,而是轻飘的恍惚的灵魂或者思想。
总而言之,蓝湛堪堪十几年的人生尚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,倒叫这年纪轻轻便掌罚的蓝二公子显露些少年气来。
0.3
江晚吟,漂亮,但是个祸害。
0.4
江晚吟,祸害。
蓝湛往他的日记本上写下这句话,仍觉得不解气似的,又写,大祸害。
大祸害江晚吟也很懵圈,我今天又怎么惹着这蓝湛了,摆脸色就算了,反正已经习惯了,怎么还动手了呢。
聂怀桑也懵,他招谁惹谁了,不就接了江兄的手帕吗。蓝湛至于打他吗?
“蓝湛,你作甚打人?”
蓝湛看着江澄生气的脸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,他并非故意要打聂怀桑,只是见他伸手要去接江澄的帕子,情急之下拍开了聂怀桑的手。再者,你江晚吟身为女子随便给别的男子贴身手帕竟还有理了。
“不是打他,手帕不可随意予人。”
“大家都是同窗,我的给怀桑擦擦手怎么了?蓝二公子这也要管?还是说身为蓝老先生的得意弟子,素有景行含光美誉的二公子竟迂腐至此。”
“我并非此意。”蓝湛有口不能言,江澄女扮男装的事不能说,那么拍开聂怀桑手不让他拿江澄手帕这件事就很奇怪。聂二也是,作甚要接江澄的帕子,他不接我就不会拍他,我不拍他江澄就不会生气。
蓝湛气聂怀桑,分明他们也是朋友,竟就站到江晚吟那边去了。
蓝湛更气江澄,惯会收买人心,连聂怀桑也被蛊惑了去。
事后蓝湛找到聂怀桑表达歉意。
聂怀桑是个心宽的,也不计较,只道:“蓝湛兄,我虽不知你和江兄有何过节,但江兄是个顶好相处的人,想来你们之间应是误会,不妨试试找他解开。”
蓝湛不言,我们之间没有过节,也没有误会,只是我发现了她的秘密,不好与她讲,也不好与别人讲。而且,她确实是个祸害。
更何况,聂怀桑,为了新朋友抛弃老朋友,我们不再是好朋友了。